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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才想起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共产国际”这样的组织。
华夏做为轮值主席国,根本不用亲自下场,自然会有其他代表帮着摇旗呐喊,而苏联第一个跳出来,也就决定了任何决议都将会通过,安南人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会有。
安南这些刚刚掌握了国家政权,正在畅想着建立“印支联邦”甚至是“中南联邦”的美梦的领导人们,一下子就傻了眼,他们脑海里冒出来的,是苏联大清洗时代的那种恐惧,过去也没几年啊。
毫无疑问,如果是苏联人主导,一定会采取这样的措施,清洗掉不听话的他国党组织,这一点,不光被称为“国际派”的阮爱国等人明白,以“本土派”头面人物被军方拥戴的黎笋,抛开立场,这是一个绝对的实干家,信仰坚定、能力突出、有头脑也有手腕,他是印支共产党成立时的首批党员,一直在国内从事地下运动,多次被逮捕,从未离开过安南,在本土党员和群众当中有着很高的威望,也是穿越者选中他的一个主要原因,相比而言,阮爱国身上的华苏气息太过浓厚了些,并不是他们所愿。
他们这么做并不是想要反出共产国际的阵营投奔英美,真要这么做,第一个站起来反对他们的就是黎笋,在风起云涌的国际局势中为安南攫取更大的利益,才是这些人集合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这是最后的机会,可能也是唯一的机会,等到柬、老两国摆脱殖民统治真正建立起自己的国家,一切就太晚了。
只是可惜,这事在共产国际执委会上就没有通过,不光没有通过,反而被怀疑安南共的路线出了问题,要怎么应付这种局面,“穿越派”没有任何经验,“本土派”不知所措,被他们联手排斥的“国际派”则失去话语权,能不乱吗?
“他们要求我们三天之内给予答复,三天后,共产国际的调查小组就会赶到安南,对我们的组织进行审查,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河内。”
虽然极不情愿,但总要有人说出真相,事件的始作甬者黎德清听到这个结果,阴沉着脸说道:“他们凭什么这么干?”
中央委员、财政部长范文同说道:“共产国际“上海决议”不是说了不再直接指挥各国共产党的工作吗?”
“但是他们也说了,对各国共产党的路线方针仍具有指导意义,这一次就是打着这样的幌子来的。”
“我们的路线有什么错?在东南亚掀起武装斗争的高潮不是早就决定的吗?”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人家说了,不同意我党关于在法属印支殖民地范围内建立起一个民主的联邦政府的请求,说什么需要在革命胜利之后,由柬、老两国人民自己决定未来的政府组成形式,这不就是为了限制我们的发展吗?”
众人都是愤愤不平,然而谁也提不出一个有用的解决办法,这里的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委员大都是支持黎笋的“本土派”,另一名中央委员、副总理范雄出言说道,让所有人一下子闭上了嘴,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做出反应。
他们都很明白,共产国际给他们的时间,其实就是从上海到河内的行程,如果不能给对方一个满意的交待,接下来就会是一场政治风暴,谁都无法幸免。
黎德清的脑海中闪过了武装反抗的念头,但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因为这里的人说来说去,全都是要怎么应付对方,而没有一个人指责他们做得对不对,“共产国际”在很长时间内都是各国共产党的指导机构,对他们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不听话的后果最轻也是被开除出党,严重的甚至会直接解散当地的党组织,早期的朝鲜共产党就是这个下场。
这个时代的共产党员,没有人敢于轻视“共产国际”的决议,他们可以埋怨但绝对不敢反抗。
还是21世纪好啊,哪有那么多破事。
黎笋烦得一逼,华夏人的确像穿越者所说的那样,分别通过外交部和其他渠道与安南进行会晤,如果没有这一茬,或许就能连拖带蒙把事情糊弄过去,反正华夏人不可能开第一枪,安南也不会傻到主动去挑衅,可是谁知道,共产国际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来得这么快。
他看了黎德清一眼,很想问一句:“巴地.头顿”号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路上把他们搭的那条船干掉?”
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问出来的话变成了这样子。
“如果我们不同意,华夏人会不会当真出兵?”
黎德清顿时感到了压力,回答“不会”两个字很容易,但是如果错了,后果会很严重。
没等他想好怎么说,来自南威岛的请示电到了,黎笋看完扔给黎德清,答应已经呼之欲出,不需要他的回答了。
这一定是个假的华夏,黎德清的表情阴得能滴下水,共产国际前脚出发,华夏人后脚就到了,而且毫不客气地提出了他们的要求,一个早就达成的协议,他们甚至忘了自己签过这么一个协议,直到华夏人找上门来,才突然记起,那已